Freitag, 3. Juli 2009

A La Claire Fontaine清泉




À la claire fontaine 泉水何其清澈
M'en allant promener 我以漫步踟躇;
J'ai trouvé l'eau si belle 水光何其瀲灩
Que je m'y suis baigné 我以沐浴身心。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敢或忘。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敢或忘。

Sous les feuilles d'un chêne 華蓋蔭蔭之下,
Je me suis fait sécher 我得擦拭浮塵;
Sur la plus haute branche 枝繁葉茂深處,
Un rossignol chantait 聞得夜鶯啼聲。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得或忘。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得或忘。

Chante rossignol chante 夜鶯聲聲歡鳴,
Toi qui as le cœur gai 為有胸中愛情。
Tu as le cœur à rire 你可一展歡笑,
Moi je l'ai à pleurer 我卻難掩悲音。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可或忘。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可或忘。

J'ai perdu mon amie 我已永失愛侶,
Sans l'avoir mérité 緣去無跡可循。
Pour un bouton de roses 只為一束玫瑰,
Que je lui refusai 揮手竟如浮雲。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無時或忘。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無時或忘。

Je voudrais que la rose 只冀望那玫瑰,
Fut encore au rosier 仍有昨日光彩。
Et moi et ma maîtresse 我與昔日遊伴,
Dans les mêmes amitiés 度過安寧時光。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能或忘。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思君良久,
Jamais je ne t'oublierai 不能或忘。

À la claire fontaine 泉水何其清澈,
M'en allant promener 我以漫步踟躇。
J'ai trouvé l'eau si belle 水光何其瀲灩,
Que je m'y suis baigné 我以沐浴身心。
J'ai trouvé l'eau si belle 水光何其瀲灩,
Que je m'y suis baigné 我以沐浴身心。

Donnerstag, 2. Juli 2009

世界和愛情

恐怖世界:世界就像恐怖片,里面總是有幾個人固執的想盡辦法做一些傻事,導致自己和大家被虐殺。

愛情墮落:通常情況,一般是在party或泡吧後,兩個人,“我很墮落。”“我比你還墮落。”就相愛了。

共產主義瘋子Kommunistischer Verrückter



前些日子在柏林的S-Bahn 上碰到了一個瘋子。五十左右,頭發凌亂且長遮住了眼睛,衣服很臟,看不出顏色,手里提了兩個鼓鼓囊囊的發出異味大塑料袋,不知里面裝的是甚麼。他坐在那,嘴里不停道咕,蘇聯如何,美國怎么樣,意識形態等等,周圍的人都受不了轉過去了臉。

見到有東方面孔上車,他竟然用中文問我:“你說中文?”我以為他還會接著問我,他突然站了起來提高了聲音,開始慷慨激昂的對車廂里的乘客演講。窗外看見亞諾維茨橋那邊中共使館門口的華表,他可能是受到了這個刺激。

“中國人占有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毛是一個智者,他的很多思想其實是和基督教相同的,只不過用了另外的表達方式,中國人民解放軍沒有殺像日本人和蔣介石國民黨那么多人。”他后來的言論就失去邏輯了,引起了周圍的人和他的爭吵。其實也不能算爭吵,因為他眼睛盯著遠處只說自己的話。

瘋子的言論不值一駁。但是必須提的是,日本人在二戰中殺了三千五百萬中國人,在中國共產黨得到政權後,屠殺了八千萬人。因為它控制著宣傳機器這些是不被人知道的。

此人顯而易見是受了DDR的教育,在社會民主化轉型後接受不了現實而導致精神疾病的吧。當人的思維被塑造成病態結構,都會和正常的環境不協調。就像很多從大陸的中國人,到民主社會都要一段時間適應,其中一部分可悲的人被塑造的太嚴重了,永遠就那個樣子了。這也沒有必要奇怪,在法律上找不到借口后,使用“精神病”這根大棒扭曲人性,是共產專制的老傳統。

最近將這個傳統發揚光大的有孫東東。

「對那些老上訪專業戶,我負責任地說,不說100%吧,至少99%以上精神有問題——都是偏執型精神障礙。只要 政府批准,精神病院收強制醫療的病人,這是沒有問題的,有法律的授權。現在全國公安機關的精神病院只有23個,公安機關收留需要強制治療的精神病人, 但當地公安機關沒有精神病院,那當然就只能送到衛生系統或者民政系統的精神病院去了,因為不能讓這些人流落街頭,製造新的危害。把他送到醫院就是最大的保障。他危害社會,對他自己也是危害。我們把他關起來進行治療,促進他精神康復。這就是保障他的人權。」

當然了精神病人是沒有人權的,在精神病院里可以被隨意的毆打和侮辱,家屬還得出醫療費,政府太需要你了,就給你免費治療,感謝政府,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鄧玉嬌不是也享受過這個免費大餐嗎?“爸爸,她們打我!”她在精神病院里說。楊佳的母親也要進行免費精神治療。

精神病在共產國度不但可以是大棒也可以是庇護所。

林昭被平反了!在平反“冤假錯案”風起雲湧的胡耀邦時代,上海高級人民法院受命覆查林案,以精神病為由宣告林昭無罪。須知,在林昭生前系獄時,上海精神病院院長粟宗華曾為保護林昭而說過她精神不正常。結果,粟宗華醫生遂被指為“包庇反革命分子“,最後終於抑鬱成疾,含恨而終。赫魯曉夫說:“蘇聯境內沒有不贊同蘇聯共產黨的人,沒有不贊同蘇聯共產主義制度的人,而只有精神病患者。”能在正確的時候成為精神病,也是一個本事。

中國人是很有這個本事的。土改時臺上問:“該不該殺? ”臺下異口同聲:“殺!”文革每人一本紅寶書。響應中共號召“揭批”法輪功的無腦人。極端民族主義的憤青。叫囂使用核武的戰爭狂。

中共執政60年,事實證明共產主義是失敗的,但是它還要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誰是偏執性的精神病狂呢?電視劇“濟公”的主題曲唱到:“你笑我,他笑我。”古時候還有風僧掃秦,嘿嘿,誰笑誰呀?